姜运点了点头,“应该再有十分钟左右。”
“这样的酒会,他们不会迟到的。”
李冰兵点了点头。
很快,刚刚被吩咐的侍者拿着一条白色毛茸茸的披肩走了过来。
“先生...”
姜运接过来递给李冰兵,“冰兵姐,披上一点儿,外边还是有点冷。”
李冰兵没有接,而是转过身背对着姜运,“姜运,麻烦你帮我披上吧。”
姜运靠近两步来到她背后,一股淡淡的雅致掺杂着几分酸酸的清新香水味钻进了姜运的鼻子中。
下意识吸了一口,而后将披肩展开,披在李冰兵裸露着的白皙香肩上。
伸手轻轻抻了抻,李冰兵这才转过身来,“谢谢。”
说着,靠近一步,伸出手臂挽住了姜运。
“说起来,虽然我参加过很多酒会,但是这应该是层次最高的一次。”李冰兵目光望着前方的湖面,轻声开口。
姜运转头看了看她,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怎么都有几分刻意转变话题的意思。
“层次高也好、低也好,只不过一群自认为是一个圈子的人,一起喝喝酒、吹吹牛而已,只不过,吹牛的目的和意义不一样罢了。”
李冰兵闻言莞尔一笑,“如果让人知道你这么说,这酒会怕是不会来人了。”
“对啊,所以我只对咱们自己人这样说。”
李冰兵转头看向姜运,天气有点冷,她轻轻挪动脚步,和姜运靠的更近了几分。
...
‘刷!’
在床边的小杜看到李樰和泰勒走过来,将窗台上的一枝花拿起来,随后将窗帘一把拉上,“小樰姐,你看这一束花,真漂亮。”
泰勒笑着说道,“之前达令对我说过,说这种花在华夏算是野草。”
“其实也没什么区别。”李樰接过来看了看,“在庄稼地里,别管多漂亮的花儿都是野草,在这个酒会上,再丑的野草也是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