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喑哑的喘息声,黏腻的,混浊的呼吸,滚烫的大手,还有,她被诱哄着凑近他耳边,喊了一声又一声的哥哥。
情到深处时,她也并不排斥,也不会觉得扭捏,但正经时刻,好端端的提这些话题,她是真的不太好意思。
犹疑片刻,她抿了抿唇,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自然,“你知道,什么场合就说什么话吗?”
顾沉舟愣了下,她板着一张漂亮的小脸,耳朵和脖颈处是不自然的红。
“明白,女朋友害羞,这种话,留着晚上说。你坐一会儿,我去拿发簪。”
他说完,在池岁发作前起身走到了床头柜那边,拉开了抽屉,拿出了那个装着发簪的古木盒子。
池岁视线随着他的身影流转,不经意间瞥向已经更换了床上用品的深色大床。
想来这人确实今早比她醒来的早,还能把主卧的床上用品给换了。
想到这里,她又想起来,昨夜最后那次,抽屉里的最后一个计生用品,也被他给用了。
她神色复杂的落在顾沉舟身上,一抽屉的那东西,才几个月的时候,就给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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