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噗嗤一笑:"邓大哥,你这招我八岁就不用了。"
严光阴森森地晃了晃手中的袜子桶:"看来某些人是想体验一下'芳香疗法'了..."
邓晨长叹一声,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好好好,我认输。"他指了指自己的左腿,"不过我这腿实在不便,你们得扶着我点。"
"我来我来!"白芷立刻挽住邓晨的右臂。
"老夫也来帮忙。"墨云风笑眯眯地搭上左肩。
严光冷哼一声,把袜子桶往地上一放,从后面推着邓晨的背:"少磨蹭,快走!"
薛桂默默跟在后面,像押送犯人似的堵住了所有退路。
邓晨被四人夹在中间,活像个被押赴刑场的囚犯。他苦笑着摇头:"我说你们至于吗..."
"至于!"四人异口同声。
沿途的士兵们看到这滑稽的一幕,纷纷忍俊不禁。有人小声嘀咕:"邓将军这是犯了什么事?"
"谁知道呢,"另一个士兵憋着笑,"不过看严先生那架势,估计是欠了赌债..."
邓晨听着这些议论,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他故意走得很慢,左腿拖地的声音格外明显,还时不时"嘶"地倒吸一口凉气。
"别装了,"严光在他耳边阴恻恻地说,"上次你腿疼的时候,可是能一脚踹翻一匹惊马的。"
邓晨:"......"
就这样,在四人的"护送"下,邓晨终于带着他们来到了叶县最繁华的街道。夜色已深,但"万紫千红"的招牌在灯笼的映照下依然熠熠生辉。
"布庄?"严光一脸狐疑,"你带我们来这儿干什么?该不会是想用布料堵我们的嘴吧?"
邓晨神秘一笑:"进去就知道了。"他转向白芷,"不过白丫头,待会儿不管看到什么,都别太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