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让她好好吃瓜?
抿抿嘴,并没有开口。
“亲家,你说这事该怎么办?”金掌柜并没有放过她。
“金家的家事,我不方便插手,你们自己商量就行。”
“这次不算,你先说说自己意见。”
沉默一下,姜暖直接问,“金永现在的妻子,可堪挑教?”
出身从来不是一个人的终点,然而,令人悲伤的是,绝大多数人都没有挣脱这个桎梏,这是个非常残酷的问题。
闻言,秋山连忙开口,“掌柜当初买人时,挑的就是老实懦弱又好拿捏的,着实没法堪当大任。”
这话,让金掌柜父子都低下头。
众目睽睽之下谈论这事,他们也要脸。
“爹,”金氏有些生气,“你糊涂呀,嫂子可是家里的主母,怎么能挑这种人?”
难怪一直敷衍,原来怕自己发现不对。
闻言,金掌柜尴尬地解释,“不是你哥要得急,没来的及选么。”
“爹,怎么能怪我?不是你说这种人安分?”
“我是怕你降不住?还不是因为太无能?”
“胡说,明明是你怕自己压不住……”
一时间,父子俩吵的大眼瞪小眼。
见状,金氏忍不住遮住眼睛,她感觉有些丢人。
“当个妾养着吧,”秋山轻叹一声开口,“媳妇肯定要娶清白人家的姑娘,最好性格爽利,有见识,能撑住事的。”
秋山就是按照这个要求挑儿媳妇,虽然好几个月都没找到,可依旧不打算放低要求将就。
有势可借,有利可图,起家是必然,然而要想长久,家里所有人都不能拖后腿,尤其是开枝散叶的儿媳妇。
这话听得姜暖都忍不住咋舌。
乍一听很简单,其实很难找到,没多少人是傻子,这样的姑娘还没长大就被订下来,哪里有这么多留给外人。
不过,想法不错,值得表扬。
“这话不错,女子还是有主意点好,遇到事能撑住场面。”
“现在怎么办?”金掌柜苦着脸开口,“若有妾,谁家姑娘敢嫁过来?”
“日子是自己过得,不是过给别人看的,”姜暖唏嘘一声,“除了利弊得失之外,还有本心,人生短短几十年,有那么一两件顺从本心的事,也不是什么坏事。”
说完这句模棱两可的话,姜暖直接离开。
她并不想掺和这种私密又狗血的事情中。
见状,谢氏连忙匆匆跟上去,走之前还不忘记撂下一句话,“说归说,丧良心的事还是少做,不管怎么样都要好好对待买来的那人,都是苦命人,多点善良积德。”
闻言,赖子尴尬地摸摸鼻子,“金明叔,此事是侄子考虑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