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姬瑄骄傲地挺挺胸膛。
闻言,韩义嘴角不断抽搐。
他感觉这个京城来的公子哥,傻乎乎的。
朝堂那些人有一个简单的?一个个的藏的比狐狸还深,谁知道他们为人究竟怎么样。
“咱们接着说,”姬瑄对神童的事非常感兴趣,“你准备怎么考验他们?具体情况如何?”
“文取学识,智取机敏,武取悍勇,数取算术,”韩义笑着开口,“若想知道具体经过,王兄届时观看就行。”
不是他不想仔细说,而是有些问题还要商讨,并没有确定下来。
“有机会某一定观看。”
“主子,”祁庸看着天越来越晚,两人却没有起身的意思,忍不住提醒,“咱们该回去了。”
已经在黄家耽误太久!
虽然黄家待着很舒服,可他们这次来是为正事,与他比起来,黄家根本不值一提。
“也是,”姬瑄起身,“祁庸,摆……拜别姜婶子后,咱们就离开。”
说完,突然意识到自己跟别人一起来的,“韩兄,你可要一起?”
这句话,让韩义回忆起一些不太愉快的场景,他毫不犹豫拒绝道,“某还有事需要跟婶子商议,让韩云先送你们回去怎么样?”
“善!”
他这辈子都不会再跟别人同乘一车。
“韩义哥,”黄小三疑惑地问,“可是找娘商量神童赛的事?”
“没错,”韩义心不在焉回答,“你们忙你们的,我去请教婶子。”
一个时辰后,姬瑄主仆俩回到房间。
祁庸伺候完姬瑄净面后,小声问,“圣上,要不要把韩义清理掉?还有黄家那些人。”
闻言,姬瑄动作一顿,陷入沉思。
今天的事,他以前完全没有经历过,新鲜刺激又充实,但,理智告诉他,帝王不该有这些情绪。
通常的做法,把异常因素抹杀才能断绝后患。
然而,因为相同的处境,姬瑄对韩义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亲近。
“算了,”姬瑄揉揉额头,“朕微服出巡,并没有彰显自己的身份,不知者不罪。”
“即使如此,陛下依旧是一国之君,韩义不敬陛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暂且这样吧,今天的事,朕不想再提,你也别说,就当从来没发生过。”
“奴才明白!”
祁庸表面恭敬顺从,心里却掀起滔天巨浪。
即使早就预料到这个结果,听到耳朵里,还是非常震撼。
帝王的颜面是整个大周的尊严,致使一国之君失态还能全身而退,整个大周都找不到几个。
韩义此人,果然不一样。
幸好,他早防着这点,没得罪人。
“黄家的东西,哪怕一杯茶都如此特别,”姬瑄想到吃过的饭菜,忍不住叹息,“朕贵为天子,尚觉得惊艳,果然,百姓不可小觑,难怪有那句:民可载舟亦可覆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