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姜老太摆摆手,“银子还是自己拿着安心,花出去就没了。”
这话,把姜暖噎的不轻。
不能花的银子,跟石头有啥区别,人生都没了乐趣。
“娘高兴就好!”
“娘,”黄老大犹疑地开口,“咱家的房子要不要翻修一下?”
“夏收后再翻盖,现在没时间,先这么着吧。”姜暖说着,想到一件事,“对了,今天学堂上梁?”
“上午的事,”黄老爹开口,“你没在家,我带着大山小川他们去的。”
“没出事吧?”
“能出啥事?”黄老爹悠悠开口,“咱们黄家口的风水,好着呢。”
黄家口这么些年,没有一家盖房的时候出事。
隔壁丁家村,盖个猪圈都有人摔成瘫痪,更别提盖房子了,三天两头不是这事就是那事,以前他们都是自己盖,现在全请人。
就这,也要多花两成的钱才有人愿意去。
没办法,谁让丁家的老祖宗没用呢!
就是比不得他们老黄家的祖宗。
“这样的话,后天学堂就能完工,”姜暖沉思着开口,“刚好,砖也铺的差不多,可以春耕了。”
“正好,”黄老爹面带笑意,“三月把地整好,四月插秧,五月收麦子,就有粮食了。”
“清闲的时间过去了,”姜暖叹息一声,“以后都没得闲了。”
果真,农家人能清闲的,除去徭役,也只有那个两个月。
“干活好啊,干活才有饭吃,”黄老爹不以为意,“天天这么闲在家里,闲的人都不痛快。”
“就是,”姜老爷子附和,“除了银子,没啥能比干活更让人踏实的。”
“是这个理,”黄老爹难得没反驳亲家,“咱们农家人就这个劳碌命。”
这个认知,并没有让一众人沮丧,日子是往前过的,靠自己的双手填饱肚子没啥不好。
说一会儿话,几人就散了,练字的练字,干活的干活,姜暖也开始利用空间优化种子。
老宅,黄山期期艾艾地把亲娘叫回来。
“儿啊,什么事?在你二婶家不能说?”
两家虽然距离不远,跑来跑去的,也是很麻烦。
“娘,”黄山眼神有些闪躲,“今儿初五了呢。”
“是初五,怎么,你要干啥?”
黄大嫂想了想,今儿并不是什么大日子。
公公的寿辰在九月,婆婆的寿辰在十一月,七天后才清明……
“娘,我媳妇那,是不是该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