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他只顾着口头上威胁谭初昕了。
谭初昕和吴韵迪,和解了。
她从来就没有妈妈的。
何必执着呢。
谭初昕放过吴韵迪,也放过她自己了。
更是放过顾以北,和傻子一样的顾子昂。
昨天是住在顾家的房子里,回来时返回的是谭初昕的房子。
刚开了门,顾子昂就激动不已地掀翻了谭初昕,把她摁在门上发狠地吻,冰凉的手贴着谭初昕的后腰,使力地揉着,“怕不怕?”
“怕。”谭初昕这时候知道撒娇卖乖了,“老公你慢点。”
顾子昂冷呵呵地笑,拿手拍她的脸,“晚了。”
出门时候关了空调,屋里冷吱吱的,谭初昕不依,拢着羽绒服瞪着顾子昂,“我会感冒的,新年第一天,你就要让我感冒吗?我感冒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顾子昂骂骂咧咧地去开空调,房间也开了,浴室开了浴霸,反正是所有适合作案的地方,都热烘烘的了。
谭初昕满意了,就格外的缠人,手臂扒着他的肩膀,甜腻腻地赞美,“老公对我真好。”
“那你对老公也好以下,行不行?”顾子昂托着谭初昕的腿,让她跪在手臂上,仰头看着她。
谭初昕格外大方,“好。”
谭初昕想伺候人的时候,就能把人伺候得里里外外地舒畅。
冬天里,顾子昂喘如牛、浑身出汗,人教版小学二年级课文里有句话“热得直冒汗、热得像蒸笼”,顾子昂觉得谭初昕就是那蒸笼。
谭初昕感觉不太好,顾子昂耍赖。
难怪顾子昂那么喜欢压着自己的时候,说些让人热血沸腾的话。谭初昕发现,她把指甲抵着顾子昂的喉结,逼着他求饶的时候,收获的不只是身体的满意,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抚慰。
“服不服?”谭初昕细细地啃着顾子昂的下巴,娇声地威胁他。
顾子昂笑得不行,抚着她光滑的后背,“我真的没力气了。”
“……”谭初昕只是戏精上身,又不是想让顾子昂做点什么实际行动,她嗔怒地瞪着他。
顾子昂爱得不行,抬手压低她的脖颈,他躺着便能吻到她的唇。
不同于刚才的急切和征服欲,现在的吻,轻柔又耐心,只是点点的追吻,便让人心痒。
“邢纷纷知道吴韵迪在哪里?”谭初昕意外的缠人,就说明她的情绪意外的不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