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初也是个老油条,立刻摇头:“我如果分,那铁定是我家小姑娘不要我了。”
“我你还不知道?”
他指指自己,恬不知耻的自夸:“人生活到现在也就谈过这一次恋爱,纯情男人也都很专情,你放一百个心吧!”
“呕——”
顾远听不下去,捂着胸口做出干呕动作,‘草’了一声回头大骂:“季言初你他妈谈个恋爱怎么变这恶心?”
“你这叫什?”
季言初终于不满的抱怨:“你当初说只要一想到余生没有许渺,就觉得寂寞如雪,我那时候听了也直反胃,可没当着你面吐出来啊。”
“……”
顾远只觉脸皮有些刺挠,不太愿意承认自己说过那种恶心吧啦的,含糊推诿:“我那是酒后胡言乱语,你可比不了。”
不等季言初发言,他胡乱一挥手,颇有点恼羞成怒说:“哎呀,反正不管怎么说,我是不会帮你去游说我爸妈,你想都不要想!”
“真不帮?”
季言初斜眼睨过来,仿佛后的警告。
可顾远无所察觉,还在愤愤不平的计较,谁让你揭我这羞耻的老底。他态度坚决,不容商量的摇头:“绝不可能!”
“行,那下车吧。”
季言初边停车边点头:“毕竟你也没有义务替我做这些,我能理解的。”
然而这个狗男人,嘴上说着理解,回头又笑眯眯地对一脸错愕顾远说:“哦,对了。”
“我在物业给你留那把钥匙,我准备收回来了。”
顾远:“?”
他笑笑,一脸自豪解释:“我现在可是有女朋友人,你一个男的总突然出现在我家,会有诸多不便。”
“如果我这个做法让你有什不舒服地方。”他顿了顿,脸上笑意终于转冷,勾唇甩了句:“那你就自己克服一下吧。”
顾远:“??”
说完,他踩了一脚油门,准备要走。
顾远进个学校都怕被围观踩死,这可是机场,开玩笑。
于是,在季言初启动车子一秒,他很干脆趴在车窗边认怂:“言哥言哥,别这样嘛,万事好商量。”
季言初停车,还挺诧异:“啊,能商量吗?”
“能能能……”顾远头点的像鸡啄米。
季言初指尖在方向盘上悠闲地敲着:“你这意思是肯帮我游说了?”
“瞧你这说的。”顾远笑得极尽谄媚:“兄弟你事不就是我事嘛,我怎么可能不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