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也跟在一旁哭。
莫名的我很想笑,见她们哭成这样,我将青儿还有碧玉从床下扶了起来说:“我又没死,你们哭什么。”
我替她们两擦着眼泪说:“这样的事情怪不了你们,连我自己都防不胜防,何况是你们,你们也确实说的不错,我和袁霖既然已经是夫妻,说再多也无意义了,你们先告诉我,你们那天进来我房间时看到了什么。”
碧玉有些不敢说,我看向了青儿,青儿犹豫了会儿,才哭着说:“我们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姑爷从您床上下来,然后、然后、您……”
我说:“我怎么了?”
青儿哭着说:“您、您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地下面是您的衣服,然后……”
我很平静的问青儿:“然后什么。”
青儿说:“然后没多久袁夫人他们就进来了,她还警告我们说,这件事情不准告诉穆家那方,不然就会在这杀了我和碧玉还有翠红。”青儿哭得抽搭不止说:“所以、所以、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之后、之后一直等您醒了过来,再之后的一切就是这样。”
我撑住床的手软了软,人差点摔回了床上,青儿慌了一下,大声问:“小姐,您没事吧。”
我死命撑住身子,抬头闭着眼,然后深呼吸一口气说:“好了,我知道了。”
青儿怕我又会想不通,哭着说:“小姐,不管如何,我们先回金陵城再说,倒时候到那边,先生定会替我们讨回公道的。”
我疲惫的说:“找他有什么用,他能够做什么?替我讨公道?难道你们忘了是他亲手把我送进这所地狱的吗?”
我虚弱的笑了笑,流着眼泪说:“事已至此,找谁都没用的。”
青儿说:“可是、可是那袁夫人的手段太过卑鄙,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您。”
我说:“又如何,只要她成功了,再卑鄙的手段也是手段,所有人都只看结果,这不是更好吗?往这段美好的婚姻上,又添加了一笔。”
我不知道那几天的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浑浑噩噩,吐了又呕,几乎整日缠绵在床榻上下不来床,袁家找来了好几个医生替我检查,也不见我有任何的好转,更加也查不出任何毛病。
袁成军知道这一切后,当即便来看我,见我如此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回去后,听人说,袁成军和王鹤庆大吵了一架。
具体到底在争吵什么,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