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张英气又混蛋的脸,神情却不似先前在何老寿宴上的疏离淡然,多出几分冷厉迫人。
倒是有了许多人情味,虽然这并不是什么好的征兆。
他看着她,逐字逐句:“久仰大名?”
林未光冷笑,回敬道:“幸会?”
他们俩彼此彼此,都装的人五人六的,谁也别说谁。
程靖森面无表情地打量她少顷,像是恨极了又拿她没辙,林未光对这副神情很熟悉,以前他说不过自己的时候,总会是这模样。
但今时不同于往日,当初他是的确拿她没辙,不能打不能骂,如今有了别的法子,他大可以将她折腾。
林未光显然也明白这点,可意识到危险时已经晚了,她被男人拦腰抱起,还没反应过来,就摔进一处柔软弹性的物什中。
她凭借手底触感,确定这是沙发。
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不必说也昭然若揭,林未光有些发怯,却仍旧嘴硬道:“说不过我就动手是吧,你……”
话还没说完,她两只手便已经被捉住,紧接着,手腕上便触及什么冰凉面料,林未光瞬间明白那是什么,登时就要跳起来逃跑。
但程靖森的动作比她更快,不过转瞬间,便用领带将她双手紧紧缚住,摁在她头顶上方。
上一次被这么绑,林未光仍然记得惨痛教训,她气急,狠狠瞪他:“你干嘛!”
程靖森揉了揉手腕,语调平静和缓:“算账。”
林未光又气又急,艰难尝试着挣开束缚,骂他:“老混蛋,我给你睡你不谢谢我就算了,还要捆我,是不是人啊!”
可惜这结打得太巧妙,她以前就解不开,现在也照样解不开,反倒把自己累得不轻。
程靖森就看她在那儿做无用功,见逐渐消停了,才不疾不徐地问:“谁不行?”
林未光懵了下。
她在心里痛骂老男人记仇,嘴上却十分识时务地回答:“我不行!”
程靖森颔首,淡声:“晚了。”
“……”
他说要算账,便真的跟她算账,精神上的分歧,以成人的方式来解决。
林未光不得已被迫明白“自作孽不可活”的道理。
若说两年前那晚,程靖森做得凶是因为药物作用,那么如今双方清醒,他折磨人的法子便更是多到数不胜数。
没多久,林未光就忍不住咬他肩膀,嘴里溢出模糊不清的轻吟。
她的手被束缚着,除了任人摆弄外别无选择,无力地环在男人颈间,想抓他都不行,被弄得狠了,只能动口泄愤。
后来她好不容易求着程靖森给自己松开,也浑身酸软手脚无力,仍旧是被折腾的份。
抗拒不知何时成了迎合,她浑身酥烫,腰软得不行,情迷意乱地闭眼去承受。
两人基本都是面对面来的,最后林未光被掐着腰坐在程靖森腿上,近乎胸腹相贴,她连声音都是支离破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