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别人诬陷她,诬陷她的人只是斥责几句就完了,而她这个被诬陷的人却要挨打,这都是什么事啊?
萧敬之端正了态度解释道:性质不一样。
恩?怎么就性质不一样了?谢宸安诧异的问。
谢宸安问完这句话之后很快自己也反应了过来,她若是买通谢飞平给自己说话的话那她就是想要通过□□来施压夺权储君之位,这是挑衅皇权之事,女皇自然是会觉得更为愤怒。
而若是她们之间的栽赃诬陷的话,之前谢宸锦和谢宸远都了那么多年,什么栽赃陷害的法子没用过,也没见女皇说什么,在女皇眼里说不定只是几个孩子之间的‘玩闹’罢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远近亲疏之别,毕竟无论是谢宸远还是谢宸锦、谢宸意糊涂事都没少干,也没见她责罚哪个,下令打板子的。
谢宸安谈了口气,更觉得自己这顿打挨的冤枉了。
萧敬之伸手揉了揉她的头算作安慰。
转眼便到了刑蕴的满月酒,谢宸安的身体虽然好些了,但是还是不宜动,不过她还是坚持要办这满月酒,想要去去晦气,萧敬之也由着她的意,让人去操办了。
许是刑蕴当真是个小福星,在他满月酒后不久女皇便让人前来慰问了,又赏赐了些东西算作抚慰。
谢宸安让人把东西都收起来了,在女皇面前她还能说什么呢。
不过女皇这次倒是难得记起了她到了弱冠之年,给她赐了字,只这赐下的字为‘子仁’,谢子仁。谢宸安对这个名字感到了深深的无力,这只让她想到了五香瓜子仁。
想到几年前跟萧敬之的约定,再想到萧敬之以后要叫她‘子仁’,谢宸安瞬间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果然是不能对内务府抱有希望。
谢宸安在这之后哼哼唧唧的对萧敬之表示,以后还是继续叫‘妻主’就行了,不必用这个字称呼她了,这字实在是太奇怪了。
她这嫌弃的态度实在是溢于言表,倒是把萧敬之给逗笑了,仁有仁德之意,妻主生性如此,这字倒是取的贴切。
谢宸安感觉自己有稍微被安慰到一点儿,不过却仍旧是不喜欢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