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和灿再对易和新说:“堂弟,你说内耗是什么意思?咱们这是家主之争,各凭本事,良性竞争。家主是为人民服务,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官位职称。大家都是年轻人,不兴搞拉帮结派那一套,赢了为他欢呼,输了高高兴兴做自己的事。你一个当弟弟的,还敢教训哥哥?一点规矩都没有!”
易和新被他教训得哑口无言,半天才回了句:“堂哥,你干嘛帮他说话?咱俩一个高中毕业,关系还亲近些呢。”
易和灿得意洋洋地说:“咱帮理不帮亲。再说了,你说不要内耗,那怎么你不退出?”
易和新气得一跺脚:“堂哥你!”
怼完两个,易和灿兴奋得过了头,大着胆子对乔婉兮说:“那个,堂奶奶……我也想对您说两句,要是说错了您可别怪我啊。”
乔婉兮料他狗嘴里也吐不出象牙来,没好气地说:“如果是这样,那就不要说了。不然奶奶一生气,到底是打你呢?还是打你呢?”
易和灿迅速后撤,到了安全地带这才大声说:“年少轻狂,哪个年青人不想建功立业,凭啥别人可以竞争家主之位,偏偏易和裕就只能安排个清闲职位上班?都是您的孙子,您这么偏心,我不服气!”
说完,他便一边笑一边跑,边跑他还边喊:“易和裕,加油!要为我们这些没得学历的人争口气!”
气得他哥哥易和启一脚踹了过去:“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涨出息了啊。”
易和灿被他哥一脚踢倒,顺手就抱住他的大腿杀猪一般喊了起来,“妈,我哥打人了……”
一个胖乎乎的中年女子冲出来,一巴掌抽在易和启胳膊上:“做什么打你弟弟?报名竞争家主很了不起么?八字还没一撇呢。”
一群人在旁边看热闹,笑得前仰后合,易和裕眼中闪过一丝羡慕。堂爷爷易秉柏一家虽然没有自己家富贵,但是有人情味儿。
拿着一千块钱回到别院,易和裕筹划着如何赚钱。
按照规则,不允许借钱,但可以动用易家人脉。这一条规则对易家家主一支很有利,因为谁都知道易秉松与上层来往密切。
考察易家未来家主的赚钱能力,可不是两年翻一番、两番、三番这样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