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易秉松的六十五岁大寿,拜寿人络绎不绝,易和裕亲自栽培出这一盆牡丹,生日礼物的确用心。
看到易和裕一脸的欢喜,想到易秉松是他最亲近的亲人,林满慧脑中闪过昨晚与冯英的对话。
“易和裕的母亲呢?”
“少爷两岁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了。”
“他爸呢?”
“少爷母亲去世后一个月就另娶钱美华,还带回来一个一岁多的儿子要认祖归宗。”
“渣男?”
说到这里,冯英一脸的鄙视:“易家家规,家主之位传孙不传子。易承涯在建设部挂个虚职,混日子罢了。他对少爷没有半点感情,却还总喜欢端着父亲的架子挑三拣四。以前我在松风苑的时候,就很烦他。”
说到后来,冯英的声音变得低沉:“少爷还有两个弟弟,易和新、易和贵,也是家主继承人之一,先前以为少爷是必死之人,都对他爱理不理,现在看他好起来,一个个嫉恨得很。少爷现在把别院管得这么严,也是担心他们惊扰了你。”
听完冯英的介绍,林满慧这才发现易和裕这二十年过得一点也不快乐。
他虽然从小享受定制式教育,理学经史、琴棋书画,所有的家教都是国内顶尖的学者、名家,衣食住行样样精致,侍候的人一大堆,但是一来不自由,二来缺亲人陪伴。
病痛缠身、母亲早逝、父亲另娶、弟弟不友爱,只有一个爷爷关心他吧,家主事务繁杂,哪里能够经常在一起?
比较起来,还不如自己过得逍遥自在呢。虽然父母早逝,家境贫寒,但哥哥们对自己疼爱有加,在军山农场有同学、有朋友。
想到这里,林满慧走上前,一缕精纯的木系异能滋养牡丹,几日内可花开不败。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胳膊:“徒弟,受了委屈就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