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个时候,帮还是不帮呢?任斯年差点要笑出声来,自言自语道:“如果她态度好,那我就点拨一下,测试土壤酸碱度,再教育教育她:不是跟你说过吗?要酸性土壤,你看你,还是得相信科学,不能总是自以为是!”
越想越开心,那颗嫉妒的心终于得到平复,一阵“哈哈哈哈……”的笑声越来越响亮,兰花叶片被震动,有气无力地抖动着,取芽头的位置已经有黑化的趋势,但却没有得到任斯年的重视。
过了两天,送走滇省来的专家之后,林满慧将兰花抱回家,没有再出现在任斯年的视线之中。只偶尔会有一些消息传到任斯年的耳朵里。
“老师,是不是不应该随意换环境啊?春兰有点没精神。”
“师兄,春兰的叶片这两天没以前那么挺直了。”
“这都十月了,怎么春兰还没有发芽头?”
越听越欢喜,任斯年终于放下心来:显然氢氧化钙已经奏效,一切尽在掌控中。
人逢喜事精神爽,实验室恒温箱里培育出来的野生兰花侧芽终于活了一个!任斯年欣喜若狂,小心翼翼将这颗珍贵的侧芽栽进精心准备的培养基中,等待它发叶、生长。
等到两个月过去,这颗侧芽吐出新绿,看到小小嫩叶边缘那一丝浅浅的黄色,任斯年欢喜地跳了起来:金边基因保留下来了!
所有的资料都保存完整,所有的实验过程都详细记录,一篇论文就此完成。
当这篇名为《变异野生兰花繁殖技术研究》的论文寄到当时国内顶尖花卉研究期刊编辑部时,《华国花卉》编辑部沸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