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资本家的手握得比我紧多了。”克拉克打趣了一句，他现在又戴着那副呆板的黑框眼镜，一身普通人气质的青年，这样的他在塔妮丝看来简直就是个柔弱的随时会被捉走做研究的可怜人类。

“拜拜。”塔妮丝在房间门口和克拉克告别，她保持着完美的笑容关上门，随后丧气地躺倒在床上，这样的一天真的比她想象的好了，克拉克的家庭和谐，人也很好，甚至在北极都有基地，有自己的事业，这没什么不好，就是似乎他的生活并不需要她，她唯一能起的作用就是保护他的致命弱点，她不得不担心超人会被携带氪石的魔法师弄死，这些她能应付。

但他没提到底她失去记忆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态度就像她只是出门旅游回来了一样友善，塔妮丝缺少一点勇气去问清楚。

她翻身站了起来，她知道有一个人能告诉她答案。

韦恩庄园，布鲁斯正准备开出蝙蝠车，他打开车门，一只白色狗狗正蹲在副驾驶上，该死。

“嗨，你家的魔法阵在东南角有个缺口。”狗狗一脸无辜地开口。

忍住，他已经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意外，不过是只外星傻狗，和他共事的那个折磨得他还少了吗。“下去。”他沉声说。

“你在跟谁说话？”一个少年走了过来，塔妮丝乖乖跳下了车，他的眼神立刻亮了亮。

“别激动，那是比你大一轮的女士。”红罗宾也才注意到塔妮丝的入侵，他目前还没查出什么东西，但是能直接闯到蝙蝠车上，他在犹豫要不要把其他人喊回来了。

塔妮丝瞄了一眼盯着她看的少年和他传出声音的耳麦，她再次涨大了身型，她的狗耳朵把蝙蝠侠的猫耳阴影覆盖了，少年眼里的光更亮了，他根本没听进去提姆的话。

“达米安，回楼上去。”布鲁斯不得不先搞定自己的儿子，他看上去又想撸狗又想和狗狗打一架，蝙蝠侠能评估出塔妮丝的能力就是可以打，但是达米安只能打一次。

蝙蝠侠的话在家显然没有在哥谭那些街头威慑力大，达米安没动。塔妮丝忍不住开口了，“这个也是你的孩子？蝙蝠有什么养孩子癖吗？”

“……你不知道？”克拉克今天一天都做了什么！他以为自己是什么狗狗陪玩吗，蝙蝠侠黑了脸。

“我应该知道吗？”尽管好奇，但她懒得废话了，“告诉我当年具体发生了什么，我帮你解除暗示，一对一交换。”

蝙蝠侠原地沉默了一会，他暗中通知了人过来一趟，他也猜到了克拉克说不出口，不过他还有计划b。塔妮丝变成了人形，达米安立刻失去了兴趣，夜巡安排给了赶回来的夜翼，塔妮丝和布鲁斯换了个地方谈话。

她以为又要被迫走一波拉锯才能听到点实话，但布鲁斯干脆地就先讲了一部分前因，表示解除了暗示再讲后面的事，塔妮丝也没犹豫地做了，于是她听到了后果。

她的母亲？她没有任何关于她的记忆，塔妮丝头脑发胀，她的脑海变得混乱起来，当她努力去想布鲁斯说的那些关于卡维尔星人的事，她的思绪好像被卡车撞过一样。布鲁斯盯着扶着额头沉思的塔妮丝，他不能说自己是否做了件好事，但塔妮丝潇洒了这么久也该站好队了。毕竟他们的麻烦还和她有关。

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推开了门，布鲁斯请的人到了，他缓缓滑到塔妮丝面前，用手抵住额头，他把塔妮丝的记忆全部还给了她。

塔妮丝感觉无数东西涌入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