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了咔嚓声，塔妮丝猛地刹脚转头，惊恐地发现盒子真的在那个男人手里出现了裂缝，不要！如果暴力破坏魔法阵，里面的东西也会被损坏，以地球人的力量来说根本不可能，难道他是变种人或者也是外星人？

其实这是布鲁斯的小把戏，他在外曾经跟街头艺人学过一点魔术，他把一个仿制品快速套在了真品上，然后用力捏，保证在塔妮丝的角度看不出破绽。

塔妮丝急得原地转圈圈，怎么办，现在她喊不了克拉克，真该死，她该跟克拉克定个狗叫暗号的。

“我们谈谈，怎么样？小狗，我保证我没有恶意。”布鲁斯评估着眼前狗狗的举动，他不确定自己的威胁是否会激怒对方，所以尽量保持一种不急不缓的语气。

塔妮丝选择谈谈。

现在来到蝙蝠洞里，塔妮丝面前摆着一台键盘和电脑，她用爪子打字和蝙蝠男沟通。

首先，回答他的第一个问题。

“我不是偷，是换。”塔妮丝先辩解到。

“我想也许有句话叫不问自取即为偷。”布鲁斯在面具下挑了挑眉，他可以确定这只狗就是那个发帖人了。

“这个东西，是我妈妈留给我的，上面有她留下来的痕迹，而且我这里有钥匙。”塔妮丝不知道该不该把魔法说出来，这样说下去就要暴露她的能力被压制了。

“把你的钥匙拿出来看看。”布鲁斯保持着身体绷紧，他给自己的魔法师朋友看过这个盒子，上面确实有一个指定单人的魔法，这个狗或者说这个女孩的妈妈是个魔法师？但为什么寄存在韦恩家，她会不会给哥谭带来威胁，他继续观察。

塔妮丝犹豫了一下，乖乖把钥匙叼在嘴里。

“只能这么看。”她打字到。

“你为什么不变成人？”蝙蝠男继续提了一个问题。

“我出了一些事故，我变回人需要的线索就在盒子里。”塔妮丝在说假话和真话中选择了实话实说，不过这个奇怪的人到底是谁啊？他是韦恩庄园的保安吗？她已经打算协商不成功，就用掉她的道具了，在这之前她尽量保持诚恳，这是她更喜欢的一种沟通技巧，这个人虽然黑漆漆的，但感觉不是一个没有同情心的坏人。

不擅长谈判技巧，布鲁斯下定义。“你也不知道盒子里面有什么？”

“对。”

这就不适合在这里打开了，布鲁斯思考到。他不能一直保管着盒子，天天提防有人上门来偷，同样，他也不允许盒子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打开。

“走，我们换个地方。”他摸了摸自己的战术腰带。

正合塔妮丝的心意，她出了庄园就能让这个人乖乖把盒子交给他。

他们上了一辆底盘很低的黑色战车，从庄园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