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只是做了一个母亲该做的。”
“母亲?”
裴元景似乎是听到了世上极好笑的笑话,笑弯了腰。
片刻后,他抬起头,眼睛如蛇蝎般阴毒。
“司徒鑫,你当我不知道,你是想让他留下子嗣,你还想辅佐他的孩子上位吗!”
司徒鑫这才想起,昨日,萍儿那句的“主子”......
她当时被裴元景提前的相邀,气昏了头,完全忽视了萍儿的异常。
萍儿。
她是何时竟然被裴元景收买,变成他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的。
就当她在脑中将所有的理由都过了一遍时。
只听裴元景忽然笑了一下。
“鑫儿,你可知,为何裴萧寒一直身子不好吗。”
司徒鑫闻言愣住。
裴元景这是何意?
为何?
不是因为她当时早产,孩子不足月所致吗,还能为——
她灵光一闪,有些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裴元景。
“你!”
“看来鑫儿已经猜到了。”
裴元景拍了拍袖口,嘴角挂着残酷的冷笑,“是我,一直在给他喂毒,对了,是跟你一样的毒呢,既是母子,他应该跟你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才是。”
司徒鑫看着一边说着嗜血的话语,眼中还满带笑意的裴元景,终是情绪崩溃的骂出声。
“裴元景!你,你这个疯子。”
裴萧寒,那是她唯一的底牌啊。
她一直以为自己算盘打的足够好,可没想到,裴元景竟然就如看跳梁小丑般,一直看着自己在他的脚底下挣扎。
司徒鑫无力的摔在地上,脸上满是颓然。
她还拿什么跟裴元景抗衡。
一切都完了啊。
被司徒鑫一心算计的裴萧寒,仿佛应了她此时的心声。
在距离上元节不到半月的时候,忽然昏迷不醒。
这次,连张大夫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