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乔从后厨出来时,见周可在高台上说书明显松了口气。
“听说你最近一直在酒楼,怎么着,最近商队生意不好?”沈映乔调侃道。
林奇筠瞥她一眼:“对啊,生意不好,你作为我生意伙伴都不找我开铺子和酒楼,我生意能好吗?”
“这不是怕你麻烦吗?”沈映乔笑道,转移了话题,没再继续这个问题,反而问道,“最近作坊里怎么样?”
“挺好的,你就不用操心了,等着分红吧。”林奇筠笑道,一转眼看见周可就要下高台立马道,“说起来你应该挺忙的吧,快去准备新酒楼吧,你不是要赶在年前开业吗?”
沈映乔点了点头,就离开了,虽然心里觉得今天的林奇筠还挺奇怪的,但还是听取了他的建议,毕竟她确实有点忙。
新酒楼和作坊的事情忙完,就等着选个吉日开业,沈映乔正思考着有没有什么遗漏的东西时,严知却回来了。
“今天日头正好,我们去泉山吧。”严知推开屋子的门温声说着。
“好啊!”沈映乔立马从软塌上站起来,肉眼可见的开心。
严知见她衣着有些单薄,就上前拿起屏风上的披风,给她披上了,然后认真地系了起来。
沈映乔看着面前这个认真给她系披风的人,脸不自觉的泛红。
严知最近白了很多,不知道是灵州的日头比不上清水镇,还是什么原因,总之肤色少了那点古铜色,但依旧俊美,微微低着头,眼睑微垂,认真地伸出修长的手指系着披风,像是在对待什么珍宝,温柔又细心。
“怎么了?脸色这么红,是不舒服吗?”严知低垂的眼睑看向沈映乔泛红的脸,有些担忧地询问着,见沈映乔依旧怔怔的,就伸出手轻轻贴在她的额头,好一会才松了口气,“没有发热,是不是屋里太闷了?”
“额,有点闷。”沈映乔慌乱地说着,脸色却更加红了。
她刚才走神了,因为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