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又不是去喝花酒的。”赵二云小声道,却忽然想起自己昨天喝醉酒的状态,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
圆脸伙计一听立马大笑着:“你昨天喝成那样,还说不是去喝花酒的,告诉兄弟一声,临清姑娘到底好不好看?”
几人正说道兴头上,没料到屋子的门打开了,严知面色冷淡地走了出来,冷声问:“临清姑娘是谁?”
几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圆脸伙计才颤抖着说:“头,我错了,我不该偷懒,我现在就去赌坊里盯着。”
那两人一听也立马附和:“头,我们现在就去赌坊里面盯着。”
“临清姑娘是谁?”严知瞥了他们一眼,依旧问道。
他在客栈就听见沈映乔说了,这会又听到这几人说,由于实在想弄明白沈映乔为什么生气,所以情急之下直接推开门走了出来。
圆脸伙计抬头小心翼翼看了严知一眼,见严知是真的在问问题,才斟酌着道:“就是怜春楼的头牌,不过她只卖艺不卖身。”
严知一顿,忽的笑了,他总算知道沈映乔为什么生气了,原来是吃醋了,亏他还以为自己是哪里惹到沈映乔了。
那三人忽的看见严知笑了,一下都怔住了,他们头原来会笑啊。
得到答案,严知就让那三人下去了,自己反而回了屋子查看各个赌坊的账目,看了一会,却总静不下心,不过这会不是烦的,而是觉得好笑。
……
沈映乔说完严知就后悔了,她那个表现太奇怪了,像是吃醋,可她明明只是不满那些人在有家室的情况下还出去偷吃,对,就是这个原因。
这样一想,她就没那么后悔了,毕竟她又没错。
王筝看着沈映乔手中的菜,叹了口气:“沈姐姐,你不是要去作坊看看吗?快去吧,这菜你再洗下去估计不用炒就已经烂了。”
沈映乔回过神来,看见手中被她蹂躏的不成样子的白菜,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那我去作坊了,不给你添麻烦了。”
“去吧,去吧。”
王筝看着沈映乔离开了才小声嘀咕了句:“不就是吃醋了,还给自己找原因,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