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自罚

汤崇俭连连点头,并推测道:“看来,国师也是这等顾虑。”

江有汜:“……”

早朝上个寂寞的,的确只有他一个。

算了,众乐乐不如独乐乐。

片刻,俩人并排从小道儿绕回保和桥,正打算上桥,突然,江有汜紧紧扯住了汤崇俭的袖头,那一瞬,老头儿惊的心都冒到嗓子眼儿。

“干什么?”他喑哑着问。

江有汜像躲猫猫一样藏在汤崇俭身后,指着远处两个人影神秘兮兮道:“陛下和国师。”

汤崇俭朝远

处望去,确然是陛下与国师,那又如何?!

早朝散后国师并未立刻离开,显然有事与陛下讲,如今群臣散去,陛下单独留下国师议事,有什么问题吗?值得这样神经兮兮!

汤崇俭这回真恼了,背着手,翘着胡子,大步走上保和桥,任凭江有汜如何低声唤他,自始至终连头也没回。

……

红日已经冉冉升起,四月中旬的天儿,已经有些微热。

这个时辰还算凉爽,姬羌与国师并肩而行,脚步悠哉,边走边问,“您怎么突然出关了呢?”

昨日她贸然闯入国师府,硬生生的将闭关的国师逼出来,实属事急从权,不曾想一夜过去,国师不仅出关,还早早的来朝议事。

“臣心中难题已经被破解,且答应陛下不再修炼那些伤身的功法……无事可做。”便来上朝。

姜鉴话未完,表达的却是这个意思。

他语气轻快,透着愉悦,听的人也高兴。

国师言出必行,不再自伤,她当然高兴。

“臣单独留下,是想问问江南的事。”

提起江南疫事,姬羌也发愁,多日未收到秦桑落的消息,可见情况并不乐观。

“看来,疫情并未得到控制。”姜鉴神色倒是平静,须臾又道:“如今大江渠工事进程如何?”

“还有一个点,不日就将完工。”提起这个,姬羌还算有一些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