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靖正打算说什么,话头却是被崔钰给截住了,“你有这力气说话,还不如省一省,准备回家挨刑罚。”
崔靖愤愤道:“那鞭刑……”
“收!”崔钰眼神满含警告之意,崔靖瑟缩一阵,不敢说话。
马车辘辘而行,不一会儿就停到了伯府前。
崔钰押着崔靖下了马车,又派侍卫将他捆住,一路带到了祠堂。
“往日你去青楼喝酒也就罢了,我姑且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这喝完酒发疯的性子就不能改一改?!”
崔钰说着,扬鞭就是几下连抽,将崔靖打得痛哭连连。
“酗酒后便打人、调戏良家妇女,每次都抬出穆宁伯府的名号仗势欺人,每回都害我被御史弹劾,最后还是我去料理你这些破事!”
崔钰已是隐忍许久,这一甩鞭使了全力,打得崔靖往后一仰,翻了个面,哭的声嘶力竭。
她甩了甩酸痛的手腕,最后将鞭子往地上一掷,叱责道:“若你再惹这些破事出来,我就直接帮你料理后事!听清楚了没有!”
崔靖趴在地上,呜呜咽咽地泣道:“知道了兄长!我再也不敢了!”
她朝随从吩咐道:“将他看住,禁闭一月。”
崔钰沉吸了几口气,正打算提步离开,抬眸间十分眼尖地瞄到了祠堂外桐树后一个躲藏的影子,她眯了眯眼,转头朝后面的人吩咐道:“去祖母的院前将门把住,但凡是香姨娘房中的人,都不得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