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来说说……淦,吊灯谁修的,怎么还在闪呢?”我面无表情,默默指向头顶忽明忽暗的灯泡。
连照明都搞不好, 怎么能让客人舒心?!
鬼老师泽田默默举手, 血浆从半个脑壳中颤巍巍流下。
我反省三秒钟, 好像让只剩半个脑袋的玩意儿修灯, 确实是一件难为鬼的事情。
保育员雪桃捂住樱桃小红嘴, 咯咯笑道:“萨君,杂物间有油漆,但没有灯泡和新电线。”
“只要思想不滑坡, 办法总比问题多。”我敲击讲台,一本正经道:“你们看窗户问题不就解决得很好吗?”
“难道不是因为萨君连换新玻璃的钱都不肯出?”
我:……
“要是这么说的话, 是谁一开始把玻璃弄坏的?站出来!”我佯怒道。
一只小手可怜兮兮举起来,我俯身去看, 哦, 小八, 可怜孩子嘴巴被缝着, 只能“呜呜呜”眨巴大眼睛。
小八就算了, 他脑子不太好。
我轻轻咳嗽一声,无奈道:“我没有积分了。”
上半年我没动过手,就光顾着摸鱼,在厕所里又臭又无聊,我将仅剩工资买了鼻塞和游戏掌机。
小五抱住小八,谴责地看着我。
“咯咯咯。”
小崽子又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