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观南在棉签上沾了药膏,在安饶肩胛骨上一道三公分长的伤口处轻轻涂抹。
据医生说,当时这个位置扎进了很深一段玻璃碴,割得皮肉轻微外翻,就算好了也会留疤。
不过万幸,只差一点就要扎到脊柱,如果真伤了脊柱,恐怕会伤到神经。
药膏刺激伤口,安饶轻轻倒吸一口凉气。
“弄疼了?抱歉,我会小心点。”楚观南将力道放到最轻。
结果又听安饶鼻子里发出阵阵笑声。
楚观南抬了抬眼:“笑什么。”
安饶扭开身子:“痒。”
“那你想疼还是想痒。”
“那还是痒吧。”
楚观南无奈地摇摇头。
“等这伤口好了,要是留了疤,我就去文身盖住。”安饶下巴枕在手背,眯着眼睛,看起来十分惬意。
“想文什么。”
“过肩龙。”
楚观南:……
“开玩笑的,瞧你吓的。文你的名字怎么样,看我多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