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宇错愕,急忙拉住余文礼,“余公子,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可人生除了死亡没有迈不过去的坎。”
他认真的直视余文礼,“且我和陛下并非你所想的那种关系,我有妻有子,我永远也不会做对不起妻子的事。”
余文礼楞楞的看着苏宇,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喜悦道,“先生,余想差了……”
“先生可否送送余?”
苏宇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鼻子酸酸的,他“嗯”了一声,笑着拉着余文礼的衣袖,带着他从自家堂屋一路慢慢走出去。
余文礼眼角带笑的看着苏宇拉着他袖子的手,等到了大门,苏宇把他送到马车前,他才轻轻的抽走。
他上了马车,放下帘子前温声道,“先生,你真是一个温柔的人。”
苏宇笑着看他。
看着余文礼的马车远去,他吸了吸鼻子。
“翠花,我感风寒了!”
他大叫着去找牛翠花,牛翠花又命人去找大夫,一阵兵荒马乱后苏宇喝了大夫开的安神药,如愿以偿的借病请假不上班。
第二天宋烨熠盯着苏宇的空位,工部左侍郎就上前道明苏宇不来的原因。
宋烨熠还不知道苏宇的尿性吗,只是示意左侍郎自己知道了。
而这边苏宇惬意的躺在懒人椅上,享受着牛翠花的投食。
昨天大夫把了脉后告知苏宇没有感伤寒,苏宇硬说自己失眠多虑睡不着之类的,让大夫给他开了安神药。
这会他正躺椅子上吃牛翠花剖好的瓜子,好不得意。
宋烨熠连龙袍都没换就来了苏家,看到苏宇悠哉悠哉的模样冷笑道,“苏侯爷这病的还挺舒服。”
牛翠花把位置让给宋烨熠,自己则吩咐丫鬟上茶后离开。
苏宇诉苦,“我最近听那群老头说话听的晕乎乎的,头疼的厉害。”
“哦,我还以为你是害了相思病头疼。”
苏宇“???”
“大哥,你想多了。”苏宇翻了个白眼。
宋烨熠严肃的叮嘱,“余文礼不是好相与的,离他远点。”
“我记得的。”苏宇闭上眼睛,揉揉太阳穴,“我是真头疼,最近总是做一些莫名其妙的梦,睡不大好。”
“梦而已,不必太在意。”宋烨熠不知道从哪里拿了把扇子敲他,“都梦了些什么?”
苏宇觑宋烨熠,“你答应我说了你不揍我我就说。”
“我不揍你。”
“也不是什么,就是梦里有两个看不到脸的疯批疯狂的追求我,我抵死不从,他两还要把我关小黑屋,我就直接拿刀抹了自己脖子。”
“嗷,说好不揍我的!”
苏宇疼的眼泪汪汪,痛斥宋烨熠。
“这是敲不是揍。”宋烨熠冷笑,“真想扒开你的脑袋看看是怎么长的,被变态盯上不想着报复回去,竟然还自杀!这些年白吃那么多米饭了。”
“梦里我又反抗不了,只能抹了脖子快点醒过来。”
宋烨熠“……”
他是脑子有坑才在这儿听苏宇胡扯。
“让你休息三天,三天后不上朝扣你工资。”
“好叭!”为三斗米折腰的苏宇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