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非着魔般的点了下头,狭长的眼尾里蕴着某种感情。
薄幸在用眼神无声的提问着,“可以吗?”
宋知非嘴里发出的甜腻声给了薄幸最直接的回答。
床头的灯不知道被谁按亮,暖黄色的小桔灯焕着光,扯着床上的影子,映在白墙上密不可分的一团。
此前他们谁都没有这种体验,接吻时候都虔诚的仿佛在进行某种仪式。
闪电瞬息划破天际,短暂的将屋内照的更亮,宋知非在全乱的呼吸里看清薄幸泛红的眼睛,有滚落的汗水滴在她光洁的额上。
外界再被狂风暴雨洗礼,可都同他们无关。
宋知非跟薄幸在彼此眼里找到无比清晰的自己,距离忽近忽远。
雨似乎更大了,铿锵的砸在窗上,发出迫人的响声,没有人去在意。
“喜欢吗?”谁压着声,气息不稳。
“喜欢呀。”谁乱了发,软音里带着颤着。
此刻世事全部都沦落为陪衬,只有温柔的共震在持续,眼前和心中都只能容下面前这个人。
宋知非整个人都被放空,薄幸再一句一句的重复着,“好爱你哦。”
仅仅四个字,从始至终贯穿了他们的后半生。
后来薄幸每做一件事情,都在印证这个阴雨天许下的诺言。
薄幸好爱宋知非呀。
他不学别人说海誓山盟的承诺,薄幸只说心里话。
说的出,便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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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某些不可言说的原因,乐婉娩和简橙比薄幸和宋知非起床的早许多。
两只不会做饭的小可怜,谁也不敢去敲宋知非的门。
默默的窝在沙发里拿投影仪看电影,人手一袋薯片,咔呲咔呲的往嘴里送。
简橙最先扛不住,她把薯片封口卷了卷,扔回桌子上,抄起瓶肥宅快乐水咕咚三分之一,叹了口气,“我想吃点热乎的。”
“俺也是。”乐婉娩附和,面无表情的盯着墙面上的《饮食男女》,吞咽口水。
炸厨房选手也就是随便说说,没有人会动手的。
“橙姐,我有个严肃的问题想问。”乐婉娩讲。
“你说。”简橙答。
乐婉娩叹气,“所以为什么我们要在台风夜里,啃薯片看这种美食电影?我觉得薯片都不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