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非惊异于薄幸的手法,直男通常根本分不清先涂那个。
薄幸涂抹时候极认真,像是在创作见精美的艺术品,左顾右盼,并时不时的会用手指比量下位置,贴心询问,“唇峰要突兀点,还是柔和点?”
这样精细的手法,画出的口红自然非常完美,薄幸甚至征求宋知非意见,“还需要帮忙补别的吗?”
言下之意是他能污染,就能亲手治理,全妆也行。
宋知非用手机前置摄像头看了看,自拍了张照片,由衷称赞薄幸,“如果你拍戏红不了,考虑转行做化妆师吧,我有很多姐妹介绍给你。”
薄幸耸耸肩,“我特别贵的。”
“多少钱一个点啊。”宋知非放松的侧靠着旁边支撑屋檐的木柱,调戏道。
薄幸食指交叉。
“十万?”宋知非咂咂嘴,“那我没钱。”
“是不是傻?”薄幸掀了下眼皮,无奈道,“我的意思是你免费。”
作者有话要说:薄幸:团团滚出来挨打,我老婆怎么还不明白?
某团:无语,是你们不懂,乌镇有个月老庙,你们去拜天地吧【。
第42章
亲四十二下。
且论宋知非的前半段人生。
五岁就被完唐诗三百首,八岁能登台讲诗经典故,十一岁诗歌作品获青年组奖项,十六岁首刷托福考一百零六分,十九岁原创剧本得奖……
标标准准的别人家孩子。
怎么看都跟傻不沾半点边。
宋知非活了二十来年就栽过两次,一次是生日那天碍于面子答应了郭凯华表白,现在报复完了。
另一次是栽薄幸手里,已经连栽了三十多天了。
如果把郭凯华的帐也算在薄幸头上,都怪自己生日那天薄幸放了鸽子的话。
那四舍五入宋知非就栽过这一回儿,头次栽就再也没能从坑里爬出来过。
但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宋知非栽的倒很乐意。
千金难买她宋知非乐意。
所以现在。
青瓦房鳞次栉比同小桥流水交相对映,弯月垂坠在半空中,星空闪烁,水面反着凌凌波光。家家户户都点了灯笼,有稚子刚放学着急吃饭,抱着布制书包紧赶慢赶的往家里跑。
在这片宁静祥和里,宋知非诚恳的握着薄幸攥着自己口红的手,昧着良心,十分严肃的讲,“我是个傻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薄幸都让她逗笑了,他是长相冷清的那种人,偏生了双让人移不开的桃花眼,狭长的眼角总隐匿着几分勾人的笑意,没表情的时候也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