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这样。”

贺尧看着陆灵，接上了吻前的话题。

陆灵笑看着他满脸隐忍，觉得他活该。

11点，两人牵手上楼，贺尧把她送到门口，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陆灵吃完早饭就接到李芳芳打来的电话。

“陆灵你方便到工作室来一趟吗，有三个合约需要你签字。”

陆灵并没有什么事，在家除了看剧本就是把好些天落下的舞蹈捡起来练练。

“行啊，我一会儿就能出门。”

李芳芳：“不用，我听郭总监说贺总派人去接你了，你等等就好。”

陆灵“啊”了一声，抽空看了下手机，果然看到贺尧有发信息告诉她，等下朱起会来接她，只是那会儿她在看剧本，没留意到。

“好的，我等会就到。”

陆灵挂断电话，就飞快地上楼换衣服，再下楼时，朱起果然已经坐在客厅了。

见她下楼，朱起起身问好，“陆小姐，你好。”

陆灵笑着说道：“又要麻烦你了。”

朱起嘴上说着“陆小姐客气了”，心里却在想，现在整个陆氏谁不知道陆小姐就是未来的老板娘，不，在不久的将来，不仅整个陆氏，整个T市都会知道这件事了，所以，朱起觉得自己做能讨好未来老板娘的事一点都不为难。

陆灵跟着朱起到了李芳芳的工作室时，一个四十多岁戴眼镜的陌生中年男人起身向她打招呼，“陆小姐，您好。”

朱起见陆灵一脸茫然，连忙向她介绍，“陆小姐，这位是贺氏法务部郭嘉郭总监。”

陆灵这才知道，贺尧这是把公司里法律部门最牛的人调过来帮她处理合约问题了。

“郭总监，麻烦您了。”

郭嘉和气地摇头，说不麻烦。

迄今为止，陆灵见过两个贺氏的骨干，这两人看起来都很和煦，有亲和力，陆灵猜想两人大概都是性子柔和的人。

但一个小时后，在签合约的过程中，陆灵这才知道自己对他们根本不了解，看着他们一唱一和，锱铢必较，把好好一份合约从头抠到尾，而那态度完全又挑不出半点不敬，最后让品牌方投降，宣布“所有细节按你们说的来”。

有句话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陆灵抽着嘴角想，这两人跟贺尧其实都是一路人，表面上看着无害，内里其实已经黑透了。

三个小时内，除开中间吃午饭的时间，陆灵签了一个广告合约，一个电影女二。

签完，陆灵见郭嘉和朱起整理完东西，起身准备走。

陆灵奇怪地问李芳芳：“咦，不说有三个合约吗？还有一个不需要他们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