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茄吧里,冯淮生一杯杯红酒喂着自己,舌头也逐渐大了起来,替兄弟控诉起舒姐姐,怪她没良心,周二动感情起,就把心落她身上了,到头来,说散就散了。
周二出车祸那年,兄弟几个都吓死了,生怕他废了。
……
“你一回来,他整个人心事明显重了些,……,嘴上不承认,心里还是念着你的,不然也不会没事去招惹一个小妹子,比他小那么多……”
“呵,明眼人都瞧得出,那妹子有当年舒姐姐的影子……”
……
晚上回酒店,接近零点,舒木槿打电话给周是安,手机不接,她换座机打,僵持了几个回合,周是安总算接通,舒木槿开口的第一句话,“周是安,你在躲着我?”
“我认为舒家起码的礼数,不该深夜毫无自知之明地去叨扰别人。”
“如果我有万不得已的理由呢?”
“你活得好好的,我也没要死,呵呵,万不得已?”
“周二,你越这样,我就越解读成你还爱我。”
“哦?这么说,你可能比我会解读我自己了。”
“……”
“我若是你,对方几次三番避着我,我早已有自知之明了。……,你如果记性不差的话,应该知道,我为何会喜欢你,又喜欢你什么,这些年都过去了,你回头这样低三下气,是想恶心谁?”
舒木槿听得出,他始终在怪她,怪她的不作为,怪她的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