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找不到朱迪。史密斯一家不开口。
那就全家陪葬。顾星涎很久没有这么大的戾气了,这一次舒夏出现意外,彻底将他心底的平和击垮。
先生我不反对您的命令,但是薛助看向chuáng上的舒夏,夫人绝对不会想要看到你这样。
顾星涎看向chuáng上的妻子。
又想到约翰。
把他们赶出意大利,也不许来明城。最好一辈子别让我再遇见他们。
是,先生。
薛助出门了。
屋子里只剩下顾星涎一个。
当他将舒夏从那漆黑冰冷的坑里救出来的时候,他以为她只是发了高烧晕过去了。
可是当看到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时,才知道舒夏受的伤有多大。
幸好都不是致命的伤,只是失血过多。
顾星涎脱掉外套,爬到chuáng上,侧躺着将她揽入怀里。
疼。
睡着的人没有睁开眼,但是哭出了声。
顾星涎吻着她的眼泪,让自己的胸膛给她最温暖的地方。
我在。
疼
不疼了。
最后,呢喃的声音小去,舒夏在男人的怀里重新睡去。
海鸥停在窗户边,轻轻碰了碰玻璃。
另一侧没关紧的窗户chuī开白色布帘,让房间里有了些许生气。
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的女人,喘息了一口气,有些儿厌世。
顾星涎把她压得太死,喘不上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