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完又将人放进被窝里。自己则闷头钻进了书房。
不是他不想与她gān点什么,也不是她引不起他的性趣。只是如果要做夫妻那档子事,最好还是在彼此清醒的条件下做比较好。
再者公司三个月来的事务堆积太多,他必须尽快处理,虽然有半刻偷闲的功夫,但如果无法尽兴的话,只会让他的思绪一整天都缠绕在她的身上。
所以要做,那么酣畅淋漓最为重要。
一觉睡醒,浑身酸痛。
舒夏看着卧室的摆设,又无意间摸到自己光着的身体。
意识到什么,她坐起来掀开被子一看。
浑身的吻痕
疯了。
穿好衣服,她在二楼找了一圈,没找到顾星涎的人。便匆匆下了一楼。
风风火火地来到庭院里正在喝新茶的男人面前,她出声质问:昨晚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顾星涎抬眸看她:你这是提起裤子不认了?
见他这么理直气壮的模样。舒夏一愣,仔细回想了一下昨晚是自己主动的吗,可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选择不信他的鬼话。
你说过,让我不要逾越我们之间的关系,那么我希望,你也不要越矩。舒夏指着二楼的东边和西边,以后我住客房你住卧室,我不会越过中间这条线,请你也不要。
呵。男人慡朗地嗤笑了声,他站起来低头看着她,如果我偏要呢?
顾星涎,我没有开玩笑。舒夏有些着急,一脸认真地与他分析,我知道,你绝对不会接受一个伤害你的人成为你余生的妻子,我们注定不能好好地在一起。所以能不牵扯那么多,就不要牵扯那么多。
最初,妈找到我,要我嫁给你,她的意思差不多就是要我赎罪,要我用余生来守护你。现在你醒了,我接受你给我的任何惩罚,但我也希望我们之间只有惩罚,不会牵扯到更多,我不想牵扯到下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