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陈氏!你竟然不守妇道,养一个小相公,教他男扮女装,你带在身边好行苟且之事!

他生气啊,自己没吃到嘴的,居然是个银荡的女人。

陈氏当下百口莫辩。

二老爷越骂越难听,脸色发红,臭嘴里又恶狠狠地喷出贱妇两个字,便一头栽倒。

李令琦漠然地说:奇毒,球织那莎,本来该你中的,下在茶壶里。

陈氏浑身发抖,一阵后怕。

想想幻姐儿说的,梦见自己中毒身亡,儿子也被人害死。

看来这些都是真的!

这些陆家的人都要害她,然后害她的儿子。

儿子才是头等要紧的。

陈氏愤恨之下又去踢了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二老爷几脚。

踢完之后,她又想:不行,不能叫他死在这里,那我如何辨得清,脱得了干系?

于是她又好言求李令琦不计前嫌,救救二老爷。

若二老爷死了,只怕她们一家今天连郡主别院的大门都出不了。

李令琦冷哼一声。撸起袖子,从手上绑着的银针袋里拿出一枚粗大的金针,快速地在二老爷头顶百会穴,四神聪穴刺穴放血。

又十指放血。

放出的黑血均以二老爷袖子接着。

血迹浸透了他半边广袖,陈氏看得心凉,若不是刚刚小王大夫打掉了那杯茶。现在地上躺着的人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