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沅道:上次她们栽赃的手法太过粗陋,我倒是觉得不大可能是鹊芝她们的手笔。鹊芝虽然心性浮躁,倒是和她要好的燕草心思缜密,若是她真要害我,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就收手。所以,花露的事情,我总觉得是锦雀一个人做的。
沈檀书眉头皱起:她以为这样就能讨好了鹊芝她们了?
明明她才该是被讨好的那一个,锦雀那丫头反而舍本逐末,真是笨。
何清沅迟疑道:我倒是觉得,锦雀可能是想借着这件事引起姑娘的注意。
引起我的注意?
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猜测,也说不准的。算了,回头我私底下再看看她。
说完这些,沈檀书打趣何清沅道:瞧瞧你,说起这些事来,倒像是比我还懂。
何清沅但笑不语。
沈檀书转移话题道:好了,不说这些让人不快的事情了。我们还是说点别的吧。昨晚我看了本前朝的笔记,说是
眨眼的工夫,就到了七月七的前一日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