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宁故意道:“是‘画’还是‘话’啊?”
沈玹笑了声:“话。你所绘丹青我只知极好, 却不知好在何处,正如我所练招式,你也不知好在何处。”
“你是说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萧长宁被沈玹有一搭没一搭的亲吻闹得画不下去,索性搁了笔,回身与他相拥道, “话说起来,我年少之时想象中的夫君并非你这种类型。”
沈玹长眉一挑:“哦?”
“我想象中的驸马该是温柔谦逊的, 也爱笑。”萧长宁想起了沈玹的短处, 眯着眼狡黠一笑,“最好, 做饭要好吃。”
沈玹盯了她片刻,作势朝外唤道:“让吴有福进来。”
萧长宁疑惑道:“好端端的,你叫他来作甚?”
“温柔谦逊,爱笑,做饭好吃,”沈玹一一细数,勾着嘴角道,“依长公主殿下对驸马的要求,东厂吴役长可以一试。”
萧长宁没想到自己的那些要求竟然可以套用在吴役长身上,并且出乎意料地条条契合……她想象了一番若是吴役长成为自己的驸马的情景,不禁打了个寒战,揉着满身的疙瘩道:“还是不了,本宫对现在的驸马很满意。”
她及时服软,沈玹却并不满意,只起身关了门窗,书房顿时陷入一片静谧幽暗之中。
萧长宁警惕地缩了缩,小声问:“你要做什么?”
“无甚,陪长公主画画。”话虽如此,他的举动却是一点也不像是正经画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