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玹并不反驳,只低声道:“多谢长公主殿下夸奖。”
“谁夸你了?”萧长宁恼羞地瞪了他一眼,想了想,又补上一句,“你和桓儿都要平安归来,若敢负伤,我饶不了你!”
沈玹挑眉,反问道:“如何饶不了我?”
“我便,我便……”萧长宁想了半天,最后只弱声来了一句,“我便再也不要理你了。”
“那不成。”沈玹轻轻捏着她的下颌,让她转过脸来看着自己,语气又恢复了初见时的狂妄,“殿下若不理本督,本督就只好将殿下绑在本督身边,直至殿下愿意理本督为止。”
然而萧长宁已不怕他了,哼了声:“你敢!”
沈玹轻笑,压低嗓音道:“自然不敢,我舍不得。”
两人闲聊了一刻多钟,沈玹便起身要走。
“过了这几日,便可天天陪你。”沈玹吻了吻她的眼睫,“委屈你再等等。”
萧长宁不想让自己看起来腻歪不通情理,强压住心头的不舍,轻轻颔首道:“那好罢。你万事小心!”
她嘴上说得豁达,可眼神却藏不住心事,格外令人心疼。
第二日清晨,东厂和锦衣卫的两支队伍便护送着帝后的马车出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