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翊吞咽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想了想,勉强从回忆里揪出个话题:“唔,我记得神君说过是由师父抚养的……那他是哪里的?”

“我出自……”慎渊顿了一下,还是没说出口,“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不必知道。”

林翊随便一想,先想到的就是类似于白羊村的某个小村庄。

不过这个猜测实在和慎渊的气度姿容不太搭,慎渊虽然常常一身长袍,素得什么都没有,但他的举止都有种从容优雅的感觉,估计从小对仪态方面的要求就很高。

林翊再想了想以前看过的一堆网文,结合慎渊这个刻意回避的态度,又觉得慎渊可能是出自哪个家里遭难的世家大族。

不管是哪种,追问都会显得很尴尬,林翊干脆闭嘴,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

好在慎渊不在乎她的反应,继续说:“反正那地方没什么尊重可言,师出同门的也能操戈相向,若是和谁有什么争端,打一架分出胜负就好。”

“问玄门倒是喜欢谈礼义廉耻,只是做出来的事情和说出来的总是差得有点多。准我留下时说的是怜悯仁义,实际上不过是因我能治伤炼丹。”慎渊想到什么,微笑时又有点轻蔑,“这种礼义廉耻我从来不管,也能少说点自己也不信的话。”

林翊直觉慎渊说的是真话,又觉得这种秘辛不是她能听下去的,抓紧机会阻拦:“好的,我知道了,非常理解您。我觉得可以了,再听下去,我这种路人可能就要因为知道太多而死了……”

慎渊不理林翊,自顾自说下去:“所以你和我要尊重,我觉得很有意思。”

林翊一听这话,一颗心都提了起来,生怕慎渊下半句话是“所以送你去死吧”之类的危险发言,偏偏他还先把太都要了回去。

……男人果然都是满嘴跑火车的大猪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