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我如果没猜错,那个男人一定认为和明敏结婚后,我爸会帮他一把。现在知道我爸铁面无私,指望不上,才说和明敏不合适。爸,你觉得呢?”
夏民主皱眉道:“我又不是老迂腐,连‘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子’的道理都不懂。”
“但他不懂,认为爸迂腐。”立夏道,“这样的男人早点认清也好,没学学问,先学会钻营,以后毕业了也没多大出息。”
小寒:“话别这样说,说不定这种人混得最好。”
“爬得越高,跌得越狠。”立夏道,“那十年间多少人靠着钻营取巧爬上去,这两年不都滚下来了。人这辈子长着呢,不止一个十年。”
小寒意外,上上下下打量立夏一番。
立夏疑惑,“我脸上有啥?”小寒摇头,“那你干啥这样看着我?”
“我原本以为够了解你,没想到还有新发现。”小寒颇为感慨道。
立夏明白过来,伸手抓过她,就想朝她屁股上打,手伸出来意识到长辈在,改捏她的脸,“你以前看到的只是表面,表面。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小寒掰开他的手,“一个大专生而已,不愿意就不愿意,赶明儿让立夏给明敏介绍个本科生。”
“你当本科生是市场上的大白菜,由着咱家挑啊。”立夏的二婶樊春梅被她逗笑了。
立夏听小寒一说,下意识回想他同学谁合适,没想到他同学,想起一个万分熟悉的人,“二婶,你还别说,我这里真有一个,也是去年考上的大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