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勒令待在医院就医,一年左右的时间痊愈后被送往部队。
又一年的时间,老头子身体渐渐变得不太爽朗,对于企业心有余而力不足,喊他回来接管厉氏,从此以后那个疯癫爱打人,总是管控不住自己的小男孩才终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手段残暴,真正将商场当做战场在进行打拼收缴各个企业龙头产业的厉氏总裁。
故而他完全可以在心中怒骂那个梦魇当中的傻逼,因为那个傻逼绝对是因为受到了什么刺激才会变成那副人比人鬼不鬼的模样。
精神病是会复发的。
这个道理他知道。
所以他病好后活得向来随心所欲没心没肺。
只是这么没心没肺的他,在那梦魇到来的第一天,就沉溺于其中变得不可自拔。
她就是毒/药,他却吸/食的甘之如饴。
他离不开她。
他今天叫来这么多道士和尚的目的不单单只是为了验证梦中的男人到底是不是他的上辈子,而是为了知道——“那同一个女人为什么在现实中始终不愿意接受我?”
僧人双手合十,道了声阿弥陀佛,“施主,您的心中不是早就已经有答案了吗?”
“说明白点,老子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
“您能做这样的梦,她未尝不可?”
六月湿热,会议室中的空调早已经运转多时。
厉爵言身心皆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