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合同都签了,钱也都收了一半了,这部戏不可能不拍,不拍她不仅名声臭了还需要赔付几倍的违约金。
而要是继续拍下去的话,就必须得为自己以及角色付出应尽的责任。
看着重新出现在他视野中的女孩满脸犹豫,厉爵言心被挠的痒痒的,轻咳一声,才问:“还摘不摘啊?不摘我就走了!你挑这种地方躲我挑的确实有点道理,我还有一堆事需要驱车到有信号的地方才能处理,晚一分钟就得损失几百万啊姜娆。”
摘当然是要摘的,这镯子不仅阻碍拍摄,而且还会加重她手腕负担。再加上她不是个很喜欢带首饰的人,这种贵价品于她来说收藏可以,带到身上实在是又累有招贼,早年她甚至有看到某些小偷骑机车从别人耳朵上生生拽下纯金耳饰。换算到她这倒霉催的体质身上,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
然而若说要因为这种小事亲他是绝对不可能的。
她只能按照冯柯指点的那样尝试着撒娇。
偏偏她未穿书前是个冷心冷情什么事都自己做的女汉子模样,不会什么小技巧,只能将声音放柔,“厉爵言,这里人太多了,我不能亲你。”
“那你的意思是不摘了?那行,我走了。”
男人说着就从座椅上站起。
她却一把抓住他的衣袖,阻挡住了他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