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吭气,他就当她是默认,“姜娆,收了我厉家专门留给媳妇的金镯子,你说你跟我之间是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镯子是马奶奶硬套在我手上的,我尝试了很多次想要把桌子摘下,甚至去了首饰店,可是都摘不下来。但我已与江糖约好,手镯摘下来后的第一时间我就会用快递将镯子寄还给她。”
“那便还是你收下的意思。”
姜娆不想跟他理论这些,她今日来是要跟他说清楚,将因果关系给他掰扯明白的,“厉爵言,你能来找我,并在那天给我打那样一通电话,证明你已经知道我跟白夫人之间的交易,所以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第一,在我当替身的这一段时间内,除却白夫人交给我的任务以外,我有刻意勾引你,引起你的注意吗?”
厉爵言幽幽道:“没有。”
她不勾引他他就已然承受不住,她若真勾引他,她哪里还有逃跑的机会?
“第二,我们之间有什么令人脸红心跳的肢体接触吗?脸红心跳到让你对我这个用着别人面目过活的人这么的依依不舍?从而对我产生难以割舍,难以替代的感情?”
“没有。”
“第三,在我当替身的这一段时间内,我有做过伤害你的事,从而对你幼小的心灵造成难以弥补的创伤吗?”
“没有。”
“那么问题来了。我并没有勾引你,与你之间并没有什么感情,也并没有对不起你什么。现在真江糖回来了,她才是你的合法妻子,你为什么还要抓着我这个过客久久不放?甚至要打断我哥哥的腿,他做错什么了?我做错什么了?”
她的歪理一套一套。
似乎是他前面回答的‘三个没有’给了她不少底气,最后一句总结的话,她问的是中气十足。
可惜,她的问题对于他来说什么都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