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虽然积累到一定程度便极不容易流逝,但是外面多的是人想要看大厦倾覆、高楼坍塌,他的工作并不如外人想象的那般轻松。
电话到来,他看都没看就按了接听。
对面的声音小心谨慎,“女婿……不,厉少您在忙吗?”
他忙也不忙,一心二用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端看是在面对着什么人,值不值得他分出这个心思,“有事说事,没事我挂了。”
白雨柔忙道:“厉少,糖糖性子不太好,你多担待一点,我今儿叮嘱她了,让她以后好好跟你相处。”
头顶被包扎的伤口还隐隐作痛,厉爵言停下正敲击文件的手。
江糖性子好不好他不知道。
但那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呵。
“叮嘱了?”
“对,叮嘱了。”
“想要什么?”
“厉少,西区土地竞标项目能不能……”
“看她表现。”
——
姜娆这一病,病了有一个礼拜多都没怎么好。
其间她吊过水,结果由于皮肤薄血管又细嫩总是容易划针。每每吊水过后,手都会肿上三五个小时。
她吃过药,吃到最后连抵抗瞌睡的抗体都形成了,病还是没有好。
但这些治疗到底是有效果的。
最起码晚上口渴,她不需要再因为头疼的难以行走而打扰帮佣睡眠,让她们帮自己端水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