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有些窄小,阻碍了她跑步的速度,男人三步并作两步,就单手扯住她的肩膀,紧接着,脖间一凉,头发被那人揪住,男人压低声音道:“别动,我这刀子可不长眼。”
黑衣人就带着她七拐八拐丢进了一间破败的草房里。
连秀挣扎着起身,黑衣人随手一挥,将她视线挡了个七七八八。
她被挡住九成的视线,依稀看到进来了一个人,黑衣人半蹲着身子,唤了一声:“主子。”
“退下吧。”
“是。”
黑衣人闻声而撤,这时,连秀的视线才开阔起来,见到来人,本来已经颤抖不止的身子慢慢的平静下来,她惊呼出声:“洛……洛县长。”
“连秀姑娘,冒犯了。”
来人朝她微笑,连秀陡然觉得后背发凉,他笑得诡秘,她止不住的后退,知道被来人bī到墙根,退无可退。
“您……要……gān什么。”
他摸了摸下巴上的长须,“只是请你办个事。”
……
收到泰安传来的文书的时候,洛钰正伏在案上小憩,父亲去后,她花了很长的时间修整自己的心情,文书、政务积累的不少,如今一鼓作气全然处理,免不了衰竭jīng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