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这句话问的意味并不明确,但付正晔几乎没有思考就知道她的所指。
此时,他已经站直了身体,并后退起步,和她保持一个恭敬的距离。
“刚开始见你,你确实保持了一个良好的形象,嗯……在人多的地方,你保持的一贯很好。一个在牢房里不顾及我满身污秽忍不住轻薄我的女人,等到真的可以同chuáng共枕了,却对我毫无感觉,甚至还有意回躲。如果说最开始是怀疑,那经历昨夜之后,就是无疑。主子,我需要您的照拂,您需要我配合你演一出大戏,各取所需罢了。”
他突然低沉,声音降低,“毕竟,您出了事,对我也不好。”
洛钰心中更是一惊,本以为是只白软无害的兔子,最不济也是表面张牙舞爪只野猫,但现在看来,远远不止如此。
她被语噎得说不出话来,或者是,被他全然说中,一时不知要如何回复。
就在这时,帐门前有人经过,驻足,道:“主子,齐将军请您一聚。”
是克勤的声音。
付正晔已经迈着步子单手撩开了帐门,克勤本以为还会多等片刻才可以进来见洛钰,没成想,话音刚落,帐门就开。
付正晔这突然一掀,克勤的眼睛不受控制的往账内看去。付正晔就站在他身侧,单着里衣,似笑不笑的瞅着他。而洛钰坐在木凳上,手上拿着木梳,脸色yīn沉,看起来心情不大好,重点是,洛钰也未全部穿好衣服,和付正晔一样,只是穿了一件中衣。
意识到这一点后,克勤急忙垂下头,道:“卑职,在帐外等候。”他话说的急,口水险些呛到自己。
洛钰越过付正晔,拿起幔gān上挂好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套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