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心口便被暗箭刺穿。

魂魄离体时,他看清了,说着要给他惊喜的沈二少,正与害死自己的人把酒言欢,他听不清两人聊了些什么,只觉得心中被绝望与怨怒填满。

“明渊。”

“嗯?”

沈明渊眨眼回神,“秦门主还不睡?”

秦焕之问他,“你身上的毒,是谁下的?”

“不知道。”沈明渊没来得及瞎编,打算随口糊弄过去,“我还以为秦门主对我的事并不好奇,怎么今日突然想起问了?”

秦焕之借着夜色,将脸皮悄悄给丢了,“关心一下喜欢的人,很正常吧。”

“哦……”沈明渊有点想笑,心想秦门主的瞎话真是越说越顺溜了。

什么喜欢不喜欢的,要真的关心他的死活,早几天前就该问了。

秦焕之说完这些,又伸手想要搂搂抱抱,被沈明渊一轱辘躲开了,“那样脖子不得劲,睡不着。”

贴太近的话,下面也不得劲。

秦焕之没再为难他,俩人便各自躺着,没过多久,终于真的困了,沉沉睡去。

醒来后是连续了数日的阴雨天,每天都是从天亮后不久开始下,快到晚上了,又不急不缓地停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