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好几次想拿出洞天镜,看看沈家的情况,看看沈和光是否醒了、好起来了,或者偷窥一下秦焕之或沈大夫的情况,从中找出些蛛丝马迹。

但被人盯着的感觉始终不散,直觉告诉他现在还不是使用洞天镜的时候。一旦被人发现,他手里的是洞天镜,而非窥天镜,就等于丢了一张最大的底牌。

趴了有一小会儿,又泛起困意的时候,房门再次被推开了。

他以为是何大夫放好碗筷回来了,拉长了懒音抱怨,“腰疼——”

躺了三天,骨头都躺懒了,他巴不得何大夫早点给他按摩按摩,让他早点恢复行动自如的状态,别再像个废人似的。

一只手扶上后腰,不轻不重揉了两把,带来的却不是专业按摩的那种酸疼,而是顺着脊梁骨往上窜的痒麻感,从手法到力度都不对劲。

“小贾说你已经能下地走路了。”

沈明渊猛地回过头去,对上秦焕之随时会兽化的一双眼,警惕地把人手给拍开了,挣扎着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藏好,一个肩膀都不露出来。

怪不得刚才没瞧见小贾,原来是第一时间通风报信去了。

“小贾肯定看错了。”他满眼戒备地否认道,“你怎么在大白天过来了……”

一般不是都晚上才来的吗,而且一来就是日日日。

导致他现在一看见秦焕之的脸就觉得某处隐隐作痛,下意识就捂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