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娶我的不是你。”
她边哭边闹,哭的嗓子都哑了,却仍旧抽噎不止。
危亦尧手僵硬着放在空中,虚虚的环着她的腰,林时茶这话一出他眼眸都暗沉了下来,手指慢慢收握,过后又舒展开,平稳的放在林时茶的腰上,将她更加往自己怀中抱去。
“这个世上,竟唯有你待我最好了。”
细语轻喃中,危亦尧听到林时茶低低的声音,夹带着自嘲。
“我会一直待你好的。”危亦尧抚摸她身后的乌发,许下诺言。
林时茶主动拥抱,对危亦尧来说是一件比他当初当太子还要让他高兴的事情。
红色的墙砖内,是压抑的宫墙,夜晚将至,天边晚霞落去,太监引头点着宫灯,照亮前行的道路。
“不该问的勿要问。”
危亦尧轻轻瞥视身旁的贴身太监李威海,雪白衣袍金色滚边,华服将他眉眼衬托的越发出尘与深不可测。
“是。”李威海恭敬应下,就当自己什么都不曾见着,只是他心里头有数,太子殿下最近往飞翊宫跑的频繁,偏偏都是从后门近的,避人耳目。
怎么瞧都晓得不正常。
再加上贵妃娘娘容貌倾城,李威海心里头紧了紧,就打算把自己的嘴巴当锯了嘴的葫芦。
摄政王府。
卫宿提刀来见摄政王,书房的男人玄色衣袍,腰挺得笔直,肩宽腰窄,只坐着就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势,他见来人,蹙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