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国想到之前她剔成光秃秃的模样。想到年少时的自己。虽然对异性充满好奇,但是让他对一个假小子好奇,确实也挺难的。

武思兰怔愣了好一会儿,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过我十七岁的时候,倒是给一个人写过情书。”

林建国酸溜溜的。他喜欢的姑娘居然还给别人写过情书。

武思兰没注意林建国的脸色,她有些难为情地道,“这封情书还引发过一系列事情。”

林建国作洗耳恭听状,“什么事情?”

提起这事,武思兰只有后悔,“我喜欢的那个对象大我两岁,叫靳向东,当时他看完信,跟我说我俩不合适。后来他谈了对象,很快又结婚了。有一天,他媳妇他书柜里翻到那封情书,闹上门来。许多人都知道了。”她低下了头,“因为这事,我被人指着鼻子骂。后来靳向东跟大家解释,说这信是在他处对象前收到的。这事才算过去。”

林建国气得脸都青了,“这个靳向东,他拒绝你,为什么不把那封信还给你。反而收藏起来。”

武思兰笑笑,“没事啦。反正他也给我道过歉了。”

“那他媳妇呢?”林建国义愤填膺道。

武思兰低下了头,“她?她觉得丢了面子,跑回娘家了。不过没过多久,靳向东就把她从娘家接回家了。”

林建国还是有些不放心,“他媳妇家里怎么样?”

武思兰抿了抿嘴,“是个将军。”

林建国把这人记在脑子里,“靳向东家呢?”

“也是个将军。”她指着院子里,“这个院子基本上都是司令和将军的家属。”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很正常。

林建国又问,“这两家还在北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