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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呼吸间白气盘旋,他们走得很缓慢,依偎的身影在一盏盏的路灯下长长短短地变化。

天都在帮他们,多年前那段往事的最后一个当事人也在渐渐走出画地为牢的困境。

感情持续稳定升温中,但始终没人提宴随说24岁要结婚的事情。

时间继续不急不缓地前行。

一晃便来到年底,整座城市充满着迎新年的气氛,挂满灯笼张灯结彩,傅明灼的学校将在12月31号下午召开本学期的家长会。

傅行此没空。

30号晚上,傅明灼打电话给宴随,要她代为参加。

这种名不符其实的活,宴随并不是很想揽,遂推脱:“可是姐姐明天也有点忙。”

傅明灼在电话那头陷入了沉默。

那委屈和自怨自艾透过话筒,无声而清晰传达给了宴随。

再过好一会,傅明灼长叹一口气:“反正没有人在乎灼灼,灼灼不如消失了算了。”

宴随:“……”这种奇奇怪怪的说话方式到底从哪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