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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连靠到墙上,轻嗤:“你做什么噩梦,跟你有什么关系。”

“谁让我抢了你的男人——虽然我也没抢,但是死人最有理,活人永远说不过。”宴随耸肩,又重复一遍,“别死,生活还是存在希望的。我和傅行此分手了,你单身,他也单身,你们有无限可能。”

“是因为我,你们才吵架么。”

“不是吵架,是分手。别再问,你这么脆弱,我他妈哪敢说什么。我迷信得很,经不起别人把人命压在我头上。”宴随面上浮起一阵不耐的戾气,“你的症状,等爸爸身体好些了你自己去坦白吧,不然我会代劳。”

说完,她径直离开。

宴随走后,宴连在寒风萧瑟的窗口站了好一会,头痛欲裂。

她匆匆整理好情绪,准备回病房,这两天她都把躺椅搭在宴其盛床边,知道前一晚上宴其盛翻来覆去压根没怎么睡。

电梯打开。

里面走出来傅行此。

傅行此这两天来过医院几次,除了看望宴其盛,更大的目的是想逮宴随,但一次都没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