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梅想了想,给张向阳找了一个合理的理由出来,“兴许是三弟改好了呢?就拿咱家根宝来说吧,以前多混的一个小孩啊,现在变得又懂事又孝顺。见人就笑,谁不夸他?”
张母气得直跺脚,“那能一样嘛。根宝才十几岁,还是个孩子,变成什么样都不奇怪。你三弟都三十多岁的人了,他还能怎么变?”
张二梅有些无语,她说的又不是长相,她说的是性子,跟年龄有什么关系。
她抚了抚额,“那您说,三弟除了不知道你的名字,他还有什么不对劲儿?”
张母拉着她手,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我前天听他做梦,他说自己娘永远都是柳大月。我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听茬了,又问了一遍,确定他说的就是柳大月。”
张二梅都要笑喷了,“娘,你也说了,那是做梦。您怎么还把梦里的话当真了呀?”
张母气得半死,“你懂什么。我是当娘的。我还能不知道我儿子是什么样吗?”
张二梅无奈摇头。她算是败给她娘了,实在是太会瞎想了。
到最后,无论张母怎么说,张二梅总能替张向阳找到理由。
张母见亲生女儿都不信自己,心凉得透透的,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看这只鬼能干,向着你护着你,所以才偏帮他的。”
张二梅没想到亲娘这么胡搅蛮缠,说不过她,就开始把枪口对准她,她摊了摊手,拉着她走到窗边,指着外面的太阳,“娘,你见过哪只鬼大白天出来瞎溜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