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向阳笑了笑, “那你家门前的那些人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惹急了我,我就把他们全抓进大牢里。这样他们就能安生了。”
李学生到底还是个善心人, 不想让这些人留下污点,所以才迟迟没有动作。否则他一个当县长的还治不了这些刁民吗?
张向阳又跟他打听了下厂子租金等情况。
李学生暗自算了算,这次起码得要有两千块钱才能把事情解决, “一年租金是三百,因为厂子人多, 恐怕你得一次交五年。”
张向阳正有此意, 无所谓地摆摆手,“哪怕一次交十年也行。但是这个厂子是私企,不是国企, 以后政府部门不得插手。”
李学生见他这么执着,心里暗叹一口气,“成吧。我肯定不插手。”
等两人吃饱喝足之后,张向阳便让他媳妇收拾一间屋子出来,让李学生住下。
杨素兰见李学生醉得东倒西歪, 感慨道,“看来当县长也不轻松啊。把人都磋磨成什么样了。”
以前多么俊秀的一个小伙子啊,现在瞧着还没三弟精神呢。杨素兰说完,就告辞离开了。
何方芝和张向阳把人送出门。
何方芝见张向阳低着头,蔫头耷脑的,她轻声提醒他,“看着点脚下,可别滑倒了。”
两个小时不到,这地上积了一层厚厚的雪。